它之前就有一些猜测,而之后,我看到的果然如此。”

封鸢好奇道:“你读到了什么?”

正说着言不栩来了,蔚司蔻并未停下话题,道,“祭坛。”

“矿洞里的祭坛,”她微微停顿,道,“十三年前神秘事务局在平水大区与塔林大区的交界处发现了一处白夜信徒的秘密据点,那是有史以来白夜信徒规模最大的一次行动,但是据点里却空无一人,他们就像是早就知道自己会被发现,提前逃走了一样。那之后没多久,就发生了西城矿洞的大爆炸。”

“你的意思是,”封鸢沉吟道,“白夜信徒将废弃矿洞作为秘密祭祀点,在那里举行祭祀?而他们提前从据点撤走,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一定会被发现……他们策划了大爆炸?”

“可他们为什么要将祭坛和矿洞都炸掉,为了毁灭世界?”

“异教徒举行的祭祀活动只能和他们所信奉的‘主’有关,”言不栩道,“炸掉祭坛这个动作,好像有点不合理。”

“对,”蔚司蔻坐直了身体,肩膀微微前倾,“还有更不合理的地方。”

她将罗盘放在三人面前的茶几上:“这是最近才出现的物品,可是它为什么指向十三年前的事件?”

“还有那个梦境。”言不栩若有所思地道,“不同的介质,意味着是不同的记忆,但是却形成了同一种梦境。造梦者用两种记忆造了同一个梦,那个梦里所呈现出两种场景相互重叠融合的奇怪形态……”

他忽然道:“如果这两种记忆来自同一个人呢?”

“啊?”蔚司蔻觉得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胡话,如果这两种记忆同属于一个人,那只能是不同时间发生的事情。”

“可是不同时间发生的事情,哪怕是同一个场景也不应该融合,现实维度具有唯一性和稳定性。”

“我当然知道,”蔚司蔻背课文似的道,“规则的唯一稳定、实体存在的唯一稳定、意识结构的唯一稳定……时间的唯一稳定。”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她的语气有轻微的凝滞。

“时间……”她呢喃道,“如果时间失去了它的唯一性,那么——”

“那么可能就会产生两种或更多不同的分支,”言不栩缓缓道,“同一时间,相同的场景和要素,但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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